站长搜索(www.adminso.com):评论:射手网落幕,互联网最伟大精神已死 人人影视又重新开张了。两周前看到人人影视和射手网被关闭,我还是挺感慨的
站长搜索(www.adminso.com):评论:射手网落幕,互联网最伟大精神已死
人人影视又重新开张了。两周前看到人人影视和射手网被关闭,我还是挺感慨的。
我大学毕业第一份工作是在译言网,译言做的事情与射手网非常类似:搭建一个平台,通过激发用户的兴趣和热情――说得好听一点,是基于“分享精神”,将优秀的内容引入到中文互联网,缩短信息高低与信息洼地的差距。
七八年前第一次看到译言网的使命,是非常打动当年那个作为学生的我的。创始人之一张雷这么写:“上个世纪初,梁启超曾把翻译当作救国之道,信息时代的今天,中文内容与外语内容相比,质量和数量上仍有巨大差距。让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缩小这个差距,让中文互联网有更多有价值的内容。”
现在看来,“梁启超”、“救国”这样的字眼有些沉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一点,但其它的部分,放在现在仍然适用。而我自己从一位最初做社区运营的角色到后来的写作者角色的转变,与通过译言阅读及翻译过大量国外优质内容有莫大的关系。射手网起的作用类似:通过搭建字幕下载的平台,为所有(外语不太好的)影迷、纪录片爱好者提供一个开阔视野的窗口。
射手网和译言另一个共同点是,它们一直游离在灰色地带。译言当年翻译最多的内容来自《时代周刊》(那时候《时代周刊》还很火,现在几乎看不到多少人提及它了)、《纽约时报》、《纽约客》、《经济学人》、FT等,射手网提供的字幕所在的影视行业对版权的严苛程度更甚。严格来讲,翻译权是著作权的一部分。虽然并没有人上来找麻烦(没有通过内容盈利),但对侵权的担忧,一直都有。
随后几年中国互联网的发展,是一幕逐渐从光脚的走向穿鞋的过程。魏武挥先生在谈国内互联网版权问题的时候,举了个典型的例子可以说明这个问题:
“同样,截至2014年6月30日,华为全球累获专利授权38539件,90%以上也为发明型专利。此外,华为在170多个国际标准组织和开源组织,担任180多个重要职位。目前,两家共拥有全球约1/4的4G基本专利,其中包括了终端方面的专利。”
“沉寂了数年后,13年年底,这个联盟又动作了,这次的对象是百度和快播。颇为有趣的是,优酷的掌门人(也是土豆的控制人)古永锵坐在了搜狐张朝阳边上,一起来声讨那些万恶的盗版方。”
优酷从被申讨对象变为申讨发起方的转变,是很能说明问题的。“侵权”起家,然后成长为细分领域中具有制订规则的影响力的巨头,然后通过资本建立门槛,小玩家出局。这可能是所有新兴市场新兴企业成长的方式。
在淘宝做生意也是类似的方式,我以前有一位同事,他老婆经营淘宝店铺的模式就非常典型:先去动物园(动物园是北京一个廉价服装批发市场,有大量仿制品)转一圈,拍一组图片,挂几件热销的款式,甚至都不需要有库存,白天买家拍下的货,卖家下午拿着订单去动物园买下现场就能发掉,店铺卖六七十元的衣服,去动物园进货也就二三十元。靠着卖廉价仿制品、没有房租、不用交税的方式,将线下生意搬到线上。
如果店铺开始做大了,当然也需要正规化。但这个时候,有流量(客源),可以推独立品牌和独立设计的货物,这反而是建立优势获取高溢价的手段。
人人影视(虽然又重开了,但它的未来并不乐观)与射手网的关闭,可以视为分享主义时代终结的象征。这里的分享主义并不是说网民们不分享了――相反,技术的成熟,分享门槛的降低,大家分享得更积极――而是,通过分享主义建立一个平台且这个平台具有广泛影响力,基本上已经非常困难了。
2009年,我在译言所负责的一件事情就是找媒体一家一家谈,希望他们在翻译国外内容的时候,可以使用译言的内容,以帮助译言获得一些收入。在与数十家媒体聊过之后,大部分负责外电编译的编辑都告诉我,他们为自己版面找选题的时候都会去译言找。我在翻阅一本本杂志的过程中,还发现,国内最知名的媒体也在大篇幅引用译言的内容,没有注明出处,没有注明译者。不过,这又回到那个老问题:如果你翻译的内容没有获得别人的授权,那怎么能要求别人来找你要求授权呢?
热情、兴趣、分享,最终抵挡不过规则、商业与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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