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注:本文为Stratechery的BenThompson所写,中文版由天地会珠海分舵编译。全文通过深入的分析阐述了当前独角兽的估值情况,通过幂次法则分析了哪些才是真正的独角兽,以及通过对比分析2000年互联网泡沫的情况和当前的环境,给出了当前是否存在泡沫的判断
编者注:本文为Stratechery的BenThompson所写,中文版由天地会珠海分舵编译。全文通过深入的分析阐述了当前独角兽的估值情况,通过幂次法则分析了哪些才是真正的独角兽,以及通过对比分析2000年互联网泡沫的情况和当前的环境,给出了当前是否存在泡沫的判断。
“独角兽”演变史
“独角兽”这个概念,最早是由Aileen Lee在2013年11月份提出来的。借用“独角兽”这种非常罕见的传说中的神兽来指代这种非常罕见的企业:
“2003年起建立的,基于美国的,在公共市场(上市企业)或者私募市场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软件公司。”
但是在最近一年半多的时间里,这个概念已经开始发生变化――所谓的“独角兽”俱乐部开始囊括更多的国际化初创公司,企业的性质也开始限制在仅仅是私有企业范畴――但这里最大的变化还是要数数量上的变化:根据《财富》的独角兽清单所描述,共有100家企业被列入了独角兽俱乐部,这比Aileen Lee当时给出来的39家企业是一个很大的飞跃。
准IPO融资:数据的虚假与泡沫
很多人开始觉得号称“独角兽”的企业太多,这名称用得开始有点泛滥了。他们认为有一部分所谓的“独角兽”企业其实并不应该被称为“独角兽”,而更应该称作“斑马”――充满异国情调,但是并不是真的非常罕见。这主要原因就是,以前往往在IPO阶段才会出现的大额度的融资,现在却已时常转移到在初创企业还未上市时期的“成长轮(Growth Round)“融资中出现。比如硅谷风投界风云人物Andreessen Horowitz在他的”科技企业募资――究竟发生了神马事?“演讲中就支持这种观点,演讲中对“成长轮融资”做了这样的一个定义:融资金额超过4000万美元的一轮融资。同时,也将这类的融资称作“准IPOs“。
很多人明确地表示,在对初创企业没有做足够审核的情况下,就进行大额度投资的这种情况,是可忍孰不可忍,比如Bill Curley就是其中一员,他在今年3月份那篇文章《独角兽有泡沫?Absolutely!但绝非估值泡沫》中认为,在没有IPO严格的审核下进行如此巨额的融资无论对投资人还是企业本身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Curley表示,他的担忧来自于:这样的话这些“独角兽”就很容易在偏离行业标准的情况下,发布出一些虚假错误的财务状况。华尔街日报上周对这种担忧做出了突出的描述。
这些年轻的科技公司都在争先恐后的想获得投资人的青睐,希望投资人能给它们的企业注入大量的金钱,让企业壮大,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一夜暴富。期间这些企业甚至并不按常规出牌,为了让自己的企业看起来远远超过自身的营业额,他们甚至兜售非常规的”预定额(bookings)“,“年度经常性收入(annual recurring revenue)“,以及其他一些可以让企业的估值看上去冠冕堂皇的一些数据。
与此同时,这种做法又完全没有违法或者任何安全条例的,因为这些企业都是没有上市,没有进入IPO阶段的。有人会说,如果是上市公司的话,它们也可以使用称为“非公认会计原则(non-GAAP)“的融资条件。但是,它们必须要解析清楚它们公布的那些财务数据,并且需要公开说明这些非常规的数据,是如何的与常规的通过会计规则统计出来的数据有所不同的。
怀疑论者宣称,正是这种非常规的做法,导致这些科技公司过分自信,以致于为将来的失败埋下伏笔。他们认为,追随着企业那些模糊的非正规的融资条件数据的投资人,反过来又会将企业的估值的泡沫给吹得越来越大,大到让这些羽翼还没完全丰满的初创科技企业完全没有可以犯错的、回旋的余地。
就这个问题来说,Curley曾经在很多不同的场合预言“今年有一批独角兽将会死去”。我们先假定他是对的,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有一批独角兽倒下了的话,是否这就意味着泡沫将会被捅破呢?
贝比・鲁斯效应和幂次法则分析:一批独角兽将死去
我们应该还记得上几天Chris Dixon在他的那篇《VC界的“贝比・鲁斯”效应》所阐述的:你如果想获得更大的投资回报率(10倍),那么你就需要承受更多的失败的投资。
Dixon的这篇文章说的更多是单个风投公司的效益情况,但我认为“贝比・鲁斯效应”也可以应用到现在的“独角兽”情况当中来。毕竟,如果你仔细观察当今这些“独角兽”的估值情况,你就会看到它们是和Peter Thiel所描述的那条“幂次法则”曲线完全吻合的:
从上图可以看到这些独角兽的估值情况完全就是一条幂次曲线(先不论它们的估值是否有水分)。这里预示了非常重要的一点:对这些科技型初创企业来说,结合幂次曲线,那些排到10名开外的公司根本起不了什么大风浪。
小米和Uber两头独角兽各自就占据了所有“独角兽”的约22%的估值。
前十名的企业估值占据了所有“独角兽”49%的估值(小米,Uber, Airbnb, Palantir, Snapchat, SpaceX, Flipkart, Pinterest, Dropbox, Theranos)。
而前20名的企业估值则占据了所有“独角兽”估值的65个百分比。
只要名列前茅的企业有什么风吹草动,整个初创企业的生态系统的健康状况都会产生蝴蝶效应般的冲击。比如拿Dropbox来说吧,它可能是前十名中最脆弱的一头独角兽了,如果它碰到了问题需要以较低的估值进行融资,或者说以低于估价的价格进行贱卖,那将会在初创企业的江湖掀起腥风血雨。但是,如果拿Evernote作为例子,它如果碰g同样的到情况,就算它把CEO给切换了,也不会在初创企业江湖中荡起一个细微的涟漪。
如果这个时候你再想想Curley所说的一批独角兽将会死去这个预言,相信你就再不会感到难以置信了!
风投布局:稳坐钓鱼台
所有的独角兽总共的募集资金是大约550亿美元,大概就是前十名独角兽的中任意三个的市值总和(或者任意两个,如果其中一个包含了Uber或者小米的话)。
对于这个550亿美元的总募集资金,这里我们很有必要指出我们观察到的另外一个现象:这些投资的分布其实更多的是呈线性分布而非幂次曲线分布的(至少你如果忽略掉Uber这个特例的情况下是这个样子的)。
其实这个也真实的反映了我们对风投公司的心理预期――平均的投资,但不平均的回报。
当前正处于科技业产业化的“高原期”
我之前曾经在文章《现在不是1999》中说过:现在的这些独角兽都是实实在在有着商业模式和切切实实的营业额的,尽管盈利能力可能有点滞后,但是,就商业模式来说――比如SaaS模式和大部分的卖广告的模式――这些都还算是中规中矩符合预期的。上一次互联网泡沫如此大规模的快速蔓延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太多根本没有任何盈利模式和根本没有盈利的企业的疯狂诞生。
事实上我认为,与其说1999年是互联网科技发展周期的巅峰,不如说它仅仅是反映了用户关注程度空前高涨的高峰。
怎么来解读以上的曲线?
一开始,互联网的出现推动了技术的发展
当时的互联网高峰(1999)更多的是代表了人们过度膨胀的心理预期的巅峰
2000年泡沫破灭代表了幻想破裂后人们对互联网技术的心里预期跌倒了低谷
往下的五年其实是从低谷往上爬进行摸索启蒙的年代
从上图可以看出,我们现在正处于科技行业产业化的“高原”之处,正在向着产业重塑和创造的方向稳定的迈进,有着欣欣向荣的前景,比如Uber和Airbnb这种革命性的塑造新市场的企业。
坦白说,这个观点和之前的独角兽将要死去的观点并不冲突。事实上,受到如当前低息等宏观经济因素的影响,我认为独角兽大量存在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资本们都害怕自己没有跻身进这次前所未见的价值创造的伟大浪潮中。但是,产业的规律是摆在那的,独角兽自身有着一种成王败寇的特质,特别是上面提及的那些名列前茅的企业,这势必会导致一部分其他独角兽会死去或掉队,从而最终仍会将独角兽的数量限制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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