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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胜龙:迅雷估值为何缩水

互联网 2014-07-27 14:19:10 转载来源: 网络整理/侵权必删

7月24日下午,刚刚从美国回来的迅雷CEO邹胜龙接受了经济观察报记者采访。三年前,迅雷的估值从17亿下调到7亿,让邹胜龙取消了IPO

7月24日下午,刚刚从美国回来的迅雷CEO邹胜龙接受了经济观察报记者采访。三年前,迅雷的估值从17亿下调到7亿,让邹胜龙取消了IPO。

2014年的上半年,迅雷遭受了更严峻的考验。迅雷一直存在一个业务上的“魔咒”,迅雷的付费会员买的是增值服务,但是迅雷的增值服务比较单一。或许,从上市这一刻起,迅雷就要做出调整和转型。

对此,邹胜龙给出的答案是:未来的迅雷将不是一个下载增值服务软件,而是一家云服务公司。

经济观察报:迅雷三年前打算上市时的估值是17亿,而此次市值只有10-11亿,如何看待这市值如此巨大的缩水

邹胜龙:这个数字是我说的。三年前迅雷去跟资本市场沟通的时候是卖东西的,这时候是卖方市场,市场很好。我就问,我这个东西卖给你多少钱你会买?(投资人)说17亿我会买,我听了很开心。我就奔着17亿目标再找下一个,说我要卖17亿,能不能给20亿,是这样一个逻辑。最后到了(今年)这时候又来了一位,说现在这个市场现在只能给你8亿,你干不干。在这个过程里价格的浮动有时候跟你公司的本身的经营业绩没有那么多关系。完全是市场愿意用多大的放大镜放大的你的业绩。三年前是卖方市场,现在是买方市场,价格策略不一样,不能认为是简单的缩水。

经济观察报:估值跟业绩没有关系么?

邹胜龙:我觉得IPO公司估值跟业绩有一定的关系,但不是全部,还有大环境的因素。

经济观察报:三年期间迅雷的业务发生了很多变化,现在迅雷的业务模式,国外的投资者能理解吗?

邹胜龙:2011年和2013年,我们对投资人的定位不一样。在2011年的时候我们被资本市场认为是在线视频的公司,而2013年,只是我们有在线视频的业务。现在的定位非常清楚,跟投资人强调就是迅雷是一个用户参与的云计算公司,向用户提供云计算的服务――比如说加速和未来做存储。

但是在2011年的时候,前期沟通跟投资人沟通不够充分,沟通策略上层次不是那么清晰。2013年我们调整了策略,包括该跟投资人怎么谈,先跟谁谈,后跟谁谈。

经济观察报:你先跟谁谈?

邹胜龙:先跟亚洲的投资人谈,亚洲的投资人特别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优势和挑战他都知道。当你说服他们的时候,你再去说服一些更远的投资人就容易很多。2013年中国出现了一批特别特别优秀的本土的基金。这些基金都是在前面的一轮互联网高潮中赚了钱,对中国互联网非常了解,也相信中国互联网没到顶点,大家觉得高潮还要再来,他们对中国互联网非常有信心。以前我们去找投资人的时候,通常第一站是新加坡。而现在,我们第一站是北京,第二站是上海,然后是新加坡。

经济观察报:五月份的时候资本市场有次波动,整体环境都不好,腾讯一直在下跌,对迅雷有什么影响?

邹胜龙:那时我买进了腾讯,因为我知道它一定会涨回来。

当时的情景是迅雷的超额认购超过十倍,是今年第十个IPO的中国公司,此前有三家是按定价区间上限发行的。一般我们认为在定价区间之上去定价,一定意义说明企业在路演过程当中是非常成功的。迅雷的定价区间是9-11块钱,最后上调了一块钱,上调了20%,这是非常大调整。另外两家上市公司他们的定价区间是在20块钱前后,一家调的是5毛钱,这个比例不大。但是道理是一样的,你敢在定价区间之上定价,是因为你有特别实在的超额认购。

我以前一直觉得上市是个靠天吃饭的事,运气很重要。但是现在我认为要靠能力,资本市场的开拓观非常重要。

经济观察报:那你认为2011年的上市观念不对吗?

邹胜龙:任何一个窗口期能够成功上市的企业,我觉得都是值得尊敬的。真正的高手是在任何环境下,都能把这个事情做成。2011年的时候,我对资本市场没有太多的经验,所以我觉得那是一个靠天吃饭的事情,赶上好窗口时期就应该能上。其实2011年的时间窗口不错。因为你认为他是一个靠天吃饭的事情。所以当市场不好的时候,你去应对市场不好带来的风险就会变得非常的难了。

经济观察报:所以当时取消了上市。这次五月的大跌使得你和承销商之间有分歧么?有多少人要求说延迟?有多少人赞成说继续?

邹胜龙:那个时候周围的人会来跟你商量,咱们要不要推迟一下,等这个市场好了之后再重新回到这里。这时候你需要做判断,推迟就一定好吗?没有人知道,但是推迟带来的负面的东西我是知道的。付出的代价相当大,非常困难,需要勇气,没有什么东西你事先知道什么是正确的。

经济观察报:他们的态度都要延后吗?

邹胜龙:没有要延后,大家商量应该怎么处理这个事情。每个IPO都会经历这个时刻,没有一个IPO是一帆风顺的,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需要你去寻求一个点。这不是一个人踢球,是一群人踢球。每个人有自己的位置,你要进攻的时候,说服所有人配合你。

经济观察报:当时怎么说服他们?你决定继续?

邹胜龙:我做了非常深入的分析,最终就是决定要继续。这个说服过程不是给你打个电话说咱们走吧,往前走。真的是需要很多的耐心,非常多的技巧,因为没有人在这个里边说一句话大家都会听的,大家要形成一个共识的时候,是需要非常多的策略。我可能不会告诉你该怎么做,我先告诉你我的态度是什么。我给你分析我该怎么去,我两条路走的话,我该怎么去解释这两条路的风险。咱们不是一定要往前走,先往前走一小步,循序渐进。你无法把大家硬拉到一个决策上去,大家都会不开心,事情做不好。

经济观察报:最艰难的选择是什么?

邹胜龙:最艰难的选择不是一个,都挺难的。比如说定价,左边是你的老投资人,右边是你的新投资人。价格定高了新投资人很难进来,价格定低了老投资人觉得不赚钱。

经济观察报:你这个想法是如何与小米沟通的?

邹胜龙:我跟雷军认识很多年,2000年初的时候就认识。我们其实有一个共识,数据的体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用户的基础体验。而在互联网上能够大规模的采用分享经济的模式来实现这个公司,无论是后面的技术平台还是前面的产品平台,迅雷都是最大的。但是进入细节你会想明白,端和云才是最强的。对于迅雷来说,迅雷希望尽快服务更多的端。

经济观察报:迅雷上市之前就出现问题,速度慢了,好多内容被删掉了,对付费会员有一定影响。是因为这个问题考虑转型吗?以后业务模式转向对企业的技术服务吗?

邹胜龙:这个投资人也问过我,我肯定给他很满意的答案,不能跟你们在这说。迅雷跟小米的合作,迅雷的出发点要能够缩短迅雷接触用户的时间。

经济观察报:是不是你负责给小米所有终端之间提供加速服务,由小米收费,再给你支付服务费?

邹胜龙:我不回答你这个问题。迅雷一定是能够通过小米的平台出来。

经济观察报:迅雷看看很耗宽带、版权很贵,又没有独家,很拖累财报。这两年的任务大概只完成了20%到30%,迅雷会不会放弃这块业务?

邹胜龙:视频这个市场不是迅雷看看一家没有盈利,是整个市场所有的互联网视频公司都没有盈利。大家为什么还在做呢?因为视频是用户基本的应用。对于一个企业来说,有的业务是要发展的,有的业务是要养的。

经济观察报:你有没有给投资人画饼?

邹胜龙:没有,以前中国互联网比美国落后,尤其是模式上。但我相信未来会有越来越多的美国的互联网公司开始向中国的互联网公司借鉴和学习,比如说迅雷未来的业务。

标签: 邹胜龙 胜龙 迅雷 估值 为何 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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