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网站目录讯 3月30日消息,2014中国(深圳)IT领袖峰会今日举行,华谊兄弟董事长王中军、A8集团董事长刘晓松、创维集团总裁杨东文、深圳宇龙集团董事长郭德英、世纪互联CEO孟樸、华为CIO邓飚出席了下午“4G与信息消费的美好生活”分论坛。论坛主持人、数字中国常务理事王维嘉在论坛开始时就提出,可穿戴设备大概在20年前就是美国实验室里研发的对象
AS网站目录讯 3月30日消息,2014中国(深圳)IT领袖峰会今日举行,华谊兄弟董事长王中军、A8集团董事长刘晓松、创维集团总裁杨东文、深圳宇龙集团董事长郭德英、世纪互联CEO孟樸、华为CIO邓飚出席了下午“4G与信息消费的美好生活”分论坛。
论坛主持人、数字中国常务理事王维嘉在论坛开始时就提出,可穿戴设备大概在20年前就是美国实验室里研发的对象。之所以等到20年后才开始出现在大众身边,主要解决的就是成本问题。
“一定要等到技术走到一个节点,它的成本是可以被普通人接受的时候才会出现。”王维嘉总结。
4G和可穿戴设备如何改变人类生活
王中军称,华谊创业的时候是一个电影公司,由于互联网进步或者2G、3G、4G的变化,华谊正在以电影为品牌引导力,从而往下延伸做更多的事情,和硬件或者互联网公司有更多的关联。
A8集团董事长刘晓松表示,可穿戴智能设备开发进入了听觉阶段。一方面语音识别越来越精准,另一方面是语音控制所带来的应用场景也越来越多。
创维集团总裁杨东文称,4G时代的到来为电视产业的发展带来更大的想象力,每家每户电视机这个大屏上的内容会非常丰富。“手机和电视机将来是一个互为配件的东西。电视机可能是手机一个配件,就是一个大的显示器,倒过来手机可能是电视这张屏一个配件,那就是一个遥控器。”
深圳宇龙集团董事长郭德英,4G彻底改变了过去需要很多步骤才能解决的问题。无论是高清视频还是云计算的利用环境都有提升。
世纪互联CEO孟樸则表示,4G和可穿戴设备想让人们生活更美好,还需要解决下面三个问题:电池的续航问题、wifi网络能打通接入、不同终端之间的端端互联。
华为CIO邓飚介绍,4G是超级宽带一个起点,邬贺铨院士提及的12个颠覆性技术中,有4个和超级宽带相关,一个是移动互联网,一个是云计算,一个是汽车智能驾驶,还有一个是超级机器人。
TDD-LTE未来会有好转
主持人王维嘉也提出了一个大家关心的问题,即TD标准的4G会如何发展?
华为CIO邓飚介绍,全世界263张网中,90%是FDD,大概有18张网是TDD,其中又有一部分是TDD和FDD兼容的混合网。但是在未来,TDD产业格局会有一个比较大的好转。TDD和FDD在网络部署差距方面也会比3G时代更小。
世纪互联CEO孟樸也认同了该观点,“在4G的时候,TD-LTE跟传统FDD形式上的LTE兼容性更多一点,起码可以做在一个芯片里面,芯片厂家就可以做。”
以下是论坛实录:
王维嘉:我们这个论坛是4G与信息消费的美好生活。坐在我左边的是华便谊兄弟董事长王中军,这位是A8集团董事长刘晓松,这边是创维集团总裁杨东文,我的老朋友深圳宇龙集团郭德英董事长,中国最大的IDC数据中心、世纪互联的CEO孟樸,最后这位是华为公司CIO邓飚。
可穿戴设备大概20年前在美国各个实验室已经开始研究了,这是一个把一维变成二维的专利。还有一个可穿戴的音响系统,虽然我们网络非常发达了,但是开一个电话会议还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当时就在想有没有可能把一个立体声的设备完全放在衬衣里头,这都是1992-1994年的研究。
今天邬贺铨院长提出十大技术进步,当你周围全部都是智能联网的东西的时候,怎么控制环境,其实最合理的就是有这样的介质,这边是一个触摸屏,最上面是一个天线,用这样一个介质可以控制你身边所有的设备。为什么我对这些专利比较熟悉?这些专利我都是第一发明人。为什么当时没有做Google 眼镜,当时眼镜设备在1992年已经非常成熟了,但是关于声场、控制周围环境还没有做,我们研究组主要做这样一个专利,当我们进入这样一个环境的时候,实际上这些技术都已经被研究了很多年。为什么要等20年等到今天呢,就是因为成本。我们当时也做出了原形机,但是根本没有办法商用,东西很大或者很贵。技术的想象力是可以非常丰富,但是我们一定要等到技术走到一个节点,它的成本是可以被普通人接受的时候才会出现。其实iPhone所有的想法都在30年前出现了,到普及的时候,大概还要10到20年。可穿戴设备从现在已经开始进入人们的生活,我想可能再有十年时间就会变得比较普及。在这样情况下,我想我们可以充分的想象,下面从王中军先开始。
王中军:对于可穿戴设备,我基本上所有信息都是从媒体上得来的,我不是专家。王维嘉你这么早就研究这个,为什么现在不做,只做公益了?华谊兄弟这几年跟互联网企业打交道越来越多,其实4G是什么,我自己也没有搞懂。一些年轻人跟我讲,我才了解4G在我心目中可能使内容更丰富。我们内容公司还是非常依赖于技术进步的。华谊创业的时候是一个电影公司,由于互联网进步或者2G、3G、4G的变化,华谊逐渐变成以电影为品牌引导力的往下延伸。娱乐界的粉丝文化在互联网上对华谊兄弟的产品帮助非常大,它的营销有时候你都想象不出来。比如华谊跟腾讯的合作,腾讯的产品几个月时间快到4000多万户,他认为今年一定过亿,我问技术团队这个是快还是慢,人家说这是最快的速度。因为他跟我讲的时候我没有概念。一想象华谊跟硬件或者研发的互联网公司有很大的关联,所以我尽量为美好生活作贡献。谢谢大家!
王维嘉:第一家和王中军电影合作的无线公司就是我们,《手机》那个电影。
王中军:那个时候王维嘉的公司还蛮厉害,我们拍《手机》最主要有两个赞助商,一个是中国移动(微博),一个是王维嘉,中国移动好象也是王维嘉引荐的。
王维嘉:当时我们开发了一个游戏也是同名,一个月也有几十万用户。
王中军:《手机》票房是当年历史冠军,5400万。
王维嘉:刘晓松也是在无线行业打拼了十几年的老战友,多米音乐做的非常棒。刘晓松也是技术专家,原来清华大学毕业的,你怎么看4G和下一步的无线应用、可穿戴设备?
刘晓松:可穿戴其实是把人的感观,从技术角度叫做输入输出,人机交互结合。人跟机器打交道以前就是键盘敲,然后觉得键盘不过瘾,可以有别的方式,鼠标按图标,然后眼睛、耳朵、语音、手势、触角等等。以后可能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所以想象空间非常大。我觉得现在到了听觉阶段。因为视觉开发的已经非常多了,听觉我比较同意,到现在应该是语音和听这个输入输出开始打破,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终端智能计算能力已经足够,使得语音识别可以在云端处理。这样一个带宽和终端的处理能力让语音识别可以开始商用,未来会越来越精准。所以在语音这个领域当中应该是会有很好的发展前景。
第二,像汽车这样的应用。对穿戴式,我基本觉得他就是让人方便,有一个体验的设计问题。这里面产品设计的功夫要求是比较高,对于什么样的内容、什么样的媒体进入到消费者体验范围,这件事情其实已经解决了,最主要还是人机交互。
对于听这件事情,A8一直在做音乐,但是我做了多年音乐,最近有一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我大概五年前判断线上的音乐会比本地,大家听音乐,以前都是下载到本地来听,后来可以线上听,当时有人判断,你干多米这个不行,流量受不了。但是我认为未来一定会特别便宜,到了今天已经足够便宜了。我们大概是从去年开始,多米的在线播出超过本地播出。上个月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全球的流媒体的量超过下载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iPhone下载量开始呈下降趋势。这是什么意思呢?大家只在线上听音乐了,不再存在本地了。以前我们听音乐,光盘特别重要,有人有这个癖好,秀家里的专辑给人家看。大部分人对拥有这首歌曲的拷贝没有那么感兴趣,只要能听就行了。多米有一个歌单,很多音乐达人去推荐一些歌单,我们最好的歌单大概试听量有1800万次。有的达人能够有200多万粉丝,这个是非常惊人的。这是什么概念呢?一个歌单大家不可能去下载那么多,基本上是听。流媒体时代到来会让音乐发生什么变化呢?会朝着媒体化和门户化方向发展。我们一直在说音乐什么时候开始收费,这件事情我一直在反思,一直在推动,多米应该是第一个给唱片公司钱的手机上的客户端,真正在手机上正式正版化。音乐会朝着更加媒体化方向发展,同时声音也跟图文、游戏化这些方面结合。我们讲到这些产业变迁的,其实来源一个基础,云端的内容丰富,带宽很宽,同时计算能力很强,会使得消费者得到全方位体验。
王维嘉:4G下载肯定比3G要快,但是对于流媒体有区别吗?
刘晓松:有区别。我最早做铃声的时候是单弦,后来有16和弦,再后来日本有64和弦,最后直接是MP3模式。现在有好的格式,用特别好的耳机或者音箱听的时候,区别很大。我认为耳朵也是可以养的,大家对音乐高品质追求是有的。
王维嘉:创维是我国最好的电视机生产商,电视机这些年受到了互联网、手机非常大的冲击,杨总你能不能谈谈,传统电视机厂家在互联网时代怎么定位,怎么预期未来?
杨东文:因为这个主题叫4G和信息美好时代,刚才王总也讲到穿戴设备,对穿戴设备我不是特别熟,获取的信息跟大家大同小异。主持人问我电视机,电视机跟4G真的非常关键。电视机是一张大屏,移动时代到来的时候,PC逐渐变小,手机逐渐变大,PC和手机慢慢会融合成一个东西。接下来就是电视机。大家关注比较多的是在2013年,现在电视机有一些复杂。首先是监管的问题,2011年广电总局发了121号文,指出是一台电视机只能绑定一家内容提供商,内容到电视机上,要通过一个牌照许可。第二,我们还要有一个平台商。4G时代来的时候,我相信这两个问题都会碰到,但是技术上给我们一个非常大的想象空间。
首先宽带这个问题基本打通了,原来电视机要高清,因为屏大,现在又来了4K,主要以视频内容为主,所以我们是用铜轴电缆。4G来临了也能解决这个问题了。我觉得有一个最大的想象空间就是,下一次不是文字或照片,而是视频。但是有一点,电视机毕竟跟我们有一定距离,现在用着比较落后的遥控器,既然手机也是一个终端,人机交互的问题可能是一个关键,手机和电视机关系如何处理我是非常关注的。我个人觉得可能手机和电视机将来是一个互为配件的东西,电视机可能是手机一个配件,就是一个大的显示器,倒过来手机可能是电视这张屏一个配件,就是一个遥控器。我是非常期待4G时代来临的时候,每家每户电视机这个大屏上的内容会非常的丰富。所以4G时代来临,从我们做电视机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视频时代来临了。你看我们现在无论是用微信、微博或者是短信都是以文字,以图片为主,接下来应该是视频机会会越来越多,当然比现在会更清晰、更好。
王维嘉:现在大家经常在手机上跟朋友分享视频,为什么不能一甩,视频就传到电视上?这样的技术应该是很容易了。
杨东文:到4G时代会更好一些。有两个原因,现在手机拍的内容标准不够高,放到大屏上呈现效果不好,可能就变成马赛克,如果到4G时代到来,内容质量提升,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王维嘉:宇龙是中国最优秀的智能手机厂商。从终端角度,你们觉得再往前走一步是什么样的?你们有没有开始做手表这些东西?
郭德英:讲到4G,刚好和我们的关系比较大一些。我们在4G上投入也比较大。中国4G市场目前我们还是领先的,至少发货量我们是最多的。我对4G和穿戴的理解比较深刻一点,首先带宽是不是无穷的宽的问题,我们理解技术突破后,应该是一个无穷的带宽。现在带宽已经到了370-400兆比特。4G理论规划可以到1个G。
王维嘉:现在我iPhone4G后每三个小时就要充一次电。
郭德英:耗电跟带宽是成正比,因为多载波的原因。现在全球5G研究小组已经开始,我们也是会员。到5G的时候,带宽会再宽一个台阶,以千G来看。
王维嘉:我在美国已经用4G了,我觉得和3G区别没有那么大,我的手机就是LTE,也许没有什么新的应用让兴奋。不知道实际上能做到多少?
郭德英:美国09年左右已经4G开始使用,当然2011年大规模发。比我们大概早3-4年时间。你讲的非常对是因为美国基本上都是4G用户,带宽被大家占用了。如果用户多了后,就没有那么高的带宽,因为都在用。所以你感觉在美国没有那么快,核心是美国用的人多。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美国人平均拥有带宽量远远高于我们。假如看3G流量,联通人均已经超过300M。美国平均是超过1个G。在美国用的流量更大,所以你会感觉到比3G快不了多少。
孟樸:韩国4G一个人平均每个月用5G。
郭德英:这个技术不是问题,只要有用户需要,无非是多加基站而已。所以到了4G的时候,对我们体验是本质性提升。无线互联网已经非常方便。电子商务对传统意义的影响,能在手机上做的事情就做了。我们消费行为发生了重大变化。4G彻底改变了我们过去需要很多的步骤去解决的问题。我们刚好也是做手机,发现大家更多依赖了手机的终端。未来手机上你下载一部电影,这个标准统一后,点一个键,直接就把这个展示到电视机上。原先看视频,压缩的非常小。就是因为带宽不够。带宽够了后,完全可以用1080P。高清完全具备了条件。实际上穿戴设备也是对手机的依赖,手机又跟云连接着,我们自己这块讲了这个行业是一个PMCC。不管4G还是家里的宽带,都是要可移动化。第二,云计算。这个整体会改变我们很多的过去的生活方式,所以美好的生活还会到来。
王维嘉:我现在到硅谷走到饭馆里已经能看到零星有人带着Google眼镜,你们有没有开始研究这样的东西?
郭德英:Google这个公司还是比较伟大的,刚开始各个公司还在等的时候,Google就制定了一个标准,大家都要往这个标准上走。包括手环、手表我们也在做研究,但是有些东西还没有达到非常商业。
王维嘉:因为王中军要赶飞机,他先走一步,感谢他参加我们的论坛。今天早上我们听到邬院长说数据已经到了ZB了。孟总,作为IDC云计算的公司,这个对你们成本有什么样的影响?
孟樸:世纪互联是互联网基础设施服务提供商,我们是国内最大的运营商的数据中心运营者。我们把数据中心看做大数据的基础,数据每年以很高倍数的增长。我们在全国有80多个数据中心,每一天经过数据中心访问请求有400多亿次,就是每一秒钟有差不多将近50万次,这还只是我们一家。回到我们讲的4G,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带宽的宽度,我觉得怎么把4G、5G做好,集结了很多人的努力。深圳到广州的高速刚开通的时候,深圳到广州是一个小时,大家都开的很爽。今天两个半、三个小时才到广州。跟3G、4G一样。3G几年前北京刚开通的时候,大家用的很开心,觉得这个速度比家里wifi还快,现在在北京很难用了。4G也还会是一样的情况。刚才提到wifi其实也在进步,已经到了很高的速率。穿戴式设备是大势,移动互联网对我们这个行业的影响是最大的。因为移动互联网,把以前我们所要面对的终端数量和数据都大大提高了。做移动通讯做2G的时候我们就很开心,2G的移动电话是以人为单位,以前我们家里电话都是以家庭为单位。
我这里举三个例子。第一个,今天在座很多人拿了电话,还另外拿了充电宝,外面还有公司给大家送充电宝的,智能手机电已经不够用了,可穿戴式设备我试过几个产品,一样的问题。每天拿回去充电受不了,影响美好的生活。因为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有机会。现在电池产业进步很快,以前我们做手机行业的,手机里面电池算大户,现在电动汽车需要很多电池,波音787上面用的都是电池,很多产业对电池的革命都有需求。所以从事电池研究的企业或者技术人员能想办法让我们大家不用天天带着充电宝,如果可穿戴式设备真的能穿戴一个星期,周末回家再充电,我觉得我们生活会更美好一点。
再有一个例子,前两天有人发段子,说现在到朋友家串门,第一句话问你好,还没有等话音落下,第二句话等不及就问你们家wifi密码是多少。因为我们都是拿着手机上网,里面都有sim卡的,我是谁,运营商都知道,可是你非要我重新找上网密码,再重新注册,我觉得如果有技术和商务的模式能把这个解决,不管是4G还是wifi,只要有信号、有界面、有运营商的,能把这条路打通,用户也会很幸福。
再有一个事情也是跟技术有关。现在我们讲的都是互联,都用的移动终端,以后真的要实现端端互联。在座谁给王总发一个短信、照片,手一甩就到手机上了。我们做企业的,政府批评教育鼓励我们的时候都说了东西很好,就是核心技术少一点。今天介绍中国互联网发展报告第二条,前一个是形势大好,第二个就是核心技术。但我觉得核心技术不一定是芯片、操作系统,有很多像电池、端端互联的技术,如果整个产业界能把这个做好,就能让人们的移动互联网时代更美好。谢谢大家!
王维嘉:孟总说wifi要密码让我想起网上的一个故事,一个女孩带老公去闺蜜家玩,拿着老公iPad出来想查一个东西,刚要问wifi密码,发现自动联上了。
华为不光是我们中国最伟大的IT公司,也是现在世界第一大电信设备商。邓总能不能先给我们所有听众讲下概貌,全世界4G大概是什么情况?中国大概处于什么位置?
邓飚:根据我们统计,全球部署了263张4G网络,分布在75个国家。刚才其他嘉宾谈到应用最早的是日韩,2009年起步,到现在用户已经非常多了。相比4G网络部署和进程,我们国家属于第二。4G对每一个用户都是很大的改变。从华为98年做出第一台基站,当时速率是10K。今天我们做4G基站,给用户超过100M,速度提高了1万倍。
我们经历了3G等等,这16年发展的非常快。回想2G时代,当时运营商发展是以话音和消息为主。到3G时代,点爆3G整个业务的是移动互联网,靠的是智能手机,给我们生活带来了很多改变。
我也认为4G是一个新的时代,如果从我的观点看,4G是超级宽带一个起点,为什么说是起点呢?因为我们还在研究5G,按照我们规划2018年开全球第一个试验区,2020年左右应该可以规模的商业部署。5G比4G又高一个数量级,他的最终用户可以享受到的带宽超过1个G。所以我认为4G是超级宽带时代一个起点。
早上邬贺铨院士讲到2025年有12项颠覆性技术出现,我大概算了一下其中有4项和超级宽带相关,一个是移动互联网,一个是云计算,一个是汽车智能驾驶,还有超级的机器人,这些都是和超级宽带强相关。4G是超过宽带时代的起点。
现在可穿戴设备其实也是一个起点。现在看Google的眼镜,上面还贴了一些东西,看的不是很舒服。我认为这些设备真正成熟的时候,是集成在镜片或者镜架里面,从外面看跟正常眼镜没有什么区别。当然4G这个起点非常非常重要。我用4G终端下载A8音乐网的音乐,一个7M音乐只需要不到1秒钟。如果下载王中军他们拍的电影,一个3D高清影片应该一个小时可以下载完毕。对很多产业会带来翻天覆地变化。比如说下一代导航系统、监控系统、移动办公系统、在线游戏,我认为这些都会深深影响每一位嘉宾和在座每位听众,所以我认为4G这个时代会带来很多美好的东西,值得我们期待。
王维嘉:你刚才提到智能手机是3G重要的引爆点。4G需要一个什么样终端设备?
邓飚:我认为4G和3G有一个很大不同,就是连接无处不在,可穿戴设备数量远远大于现在的我们能使用的手持终端,我们认为是500亿这个当量。这个时代到来的时候,整个商业模式应该会发生非常大的改变。
王维嘉:3G在今天这个场合大概平均速率是多少,当4G已经普及的时候是多少,这两个有多大的差别,10倍还是100倍,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邓飚:我认为至少增加10倍。因为在4G时代基站密度非常高,拿东京10G网络部署来看,密度最高的区域,一个平方公里基站数目是150个,远远大于3G的密度。用户多了后,网速下降一些,但是应该足够用。我认为4G保持在50M以上的带宽是一种可能。
王维嘉:当年我们研究人员有一个普遍的定义:数量级定义。走路一小时可以走五公里,开车一小时可以大道50公里,飞机一小时大道500公里,只有一个数量级差别的时候,才会感觉是一个质的区别。如果4G和3G速率有一个数量级差别的话,一定会带来革命性质的变化。
邓飚:我认为是这样的。
王维嘉:最近看到邮电大学彭教授一篇文章,大意是中国标准是TD标准,但是全国90%是FDD标准。他批评这是一个政府意志,不是市场意志。在场有谁用TD-SCDMA3G手机?两位。从商业上来说,我们不能说这样的制式是成功的。全世界有263张网,有多少是FDD?有多少是TD?
邓飚:90%是FDD,大概有18张网是TDD。其中又一部分是TDD和FDD兼容的混合网。但是从未来看,TDD产业格局会有一个比较大的好转。从频段来看,FDD频段很零碎,在用户数增加很多的时候,很多运营商现有频率很难支持海量用户发展。我认为TDD和FDD将来在网络部署差距会比3G时代更小。
孟樸:我觉得TDSCDMA在3G的时代跟FDDCDMA2000和WCDMA有蛮大的区别,不是特别的兼容,所以在3G的时候,TD与那两个的区别比较多一点。在4G的时候,TD-LTE跟传统上的FDD-LTE兼容性更多一点,起码可以做在一个芯片里面,芯片厂家就可以做。所以我觉得在4G的时候,TD-LTE情况没有3G TDSCDMA那么糟糕。
王维嘉:中国三大运营商部署是纯TD还是TD、FDD兼容的网络?
孟樸:现在三家运营商第一批拿到的牌照都是TD-LTE的,国外进来不能漫游。中国联通(微博)媒体上说的他们有可能做混合主网,他们可能有FDD的,所以美国的也可以兼容。或者多模的终端也可以解决漫游问题。刚才我讲的只是一个制式问题。另外一个,我自己觉得TDD这种方式做语音通信是有些不是特别合适的。FDD做语音通信是比较没有问题。但是到了4G的时候,大家都是数据了,原来TDD在解决语音通信上就不一定会那么差。因为TDSCDMA在发展过程中解决语音通信跟2G切换、不掉话那个上面花的时间精力比较多一联,所以我觉得4G的TD-LTE,加上全球不太容易拿到完整的频率,所以我觉得TD-LTE不会比LTE更主流,但是也会作为一个主要的技术标准会用的比较多。
王维嘉:你们做4G手机是兼容还是只做TD的?
郭德英:从技术上这两个没有什么差别,现在芯片两个都是兼容的。FDD、TDD、WCDMA、TDSCDMA都兼容,全球漫游,只要有这个频点就可以服务,芯片现在进步很快。
王维嘉:即使中国网络只是TD,出国是没有问题的?
郭德英:一开始是三模为主,后续以五模为主,就会兼容性更好。
王维嘉:我们的电话是100年前发明的,但是今天电话语音质量和100年前一模一样。其实我们今天3G电话和100年前贝尔第一次通话语音质量基本没有差别,今天我们带宽已经好几个数量级了,从10K到快100M了,为什么终端设备商不能给他们提供极为清晰,比如电话一打就跟立体声一样,一点失真没有,这样两个情人在说话的时候不是感觉好很多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孟樸:我觉得不是技术问题,而是商业问题。编解码这么多年技术进步也很多。像音乐的编解码,压缩越厉害,音质理论上越差一些。想要尽量保持声音好,做高保真的,用的带宽会多一些。大家为了保持同样带宽能容纳更多人的通话,要牺牲一定的品质。把品质保持在大家能听。另外有一些新的技术,CDMA基本上就没有杂音。这是一些具体的技术实现。因为频率是很贵的资源,在有限频率放足够多的用户这是一个优先考虑。
王维嘉:现在的电话会议质量仍然是很糟糕的,做一个商业机构,我愿意出比普通老百姓更贵的价钱,出一个高保真的,为什么不能提供不同质量的服务?
孟樸:现在就有会议电话。我们会议室,一个会议电话系统差不多花了将近150万美金,电视屏幕里和你看的真人是一样的,你就感觉可以上去摸着他,那个声音绝对高保真。
王维嘉:专线就贵了。现在互联网4G我相信都是TCPIP,完全可以在公网上提供不同服务。不知道华为是怎么考虑的?
邓飚:这其实是一个商业问题,确实从技术上不存在问题。华为现在也提供资深系统,我们面对面开会的时候,就像真人大小的图像。我们有时候开会,下午跟欧洲开,晚上跟拉美开。
王维嘉:你们是专线吗?
邓飚:我们是很小的专线,用很小的带宽就可以保持高保真。
王维嘉:平均每个比特的成本和原来比是什么样的?假如成本贵10倍,老百姓受不了。消费者希望速率提十倍,但价格比原来还便宜。现在单位流量成本3G和4G比较怎么样?
邓飚:我们看过全球运营商4G的资费,基本上每一年每一个G流量的价格降低15%。美日韩资费不太一样,基本上大体范围是每个G在0.5美金到1美金之间,这是运营商给用户的资费。美国一个帐户接近7个G流量每个月,平均是2.6部终端,每部终端每个月带宽消耗2.6到2.8G,韩国可能更高一点,韩国到了5个G。
王维嘉:我回想起20年前我们做研究的时候,当时我们老板是微软创始人Paul,他说你们就做人类十年后所需要的东西,放开了想,不要有任何拘束。当时我们做了一系列,还有比这些更疯狂的东西。当时我们想不到哪些会真正成为应用。我回国的时候,做了一个全球第一个收发邮件的手持终端,我想未来人们可以在用手持终端发邮件等等。事实上到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发展的比较快得多。刚才孟总说了不变的是人类对带宽、对存储、对显示的贪婪,永远要更多。郭总又说了下一步可能是植入芯片,小孩一生出来就把眼睛换成显示能力更高的。甚至20年后人的智能已经和机器智能没有办法区别了。当想到这些的时候会感到不寒而栗,这真的是我们人类需要的前景吗?这真是我们理性要探索的终极吗?这个时候也许我们要仰仗宗教、仰仗信仰,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未来的20、30年,都会是一个非常奇幻、非常奇妙、非常令人激动的年代,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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