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怎样才能吓人？

“啊啊啊啊啊！”（图/小罗）

我最近在玩一款叫做《信仰：邪恶三相》（Faith: The Unholy Trinity）的游戏。几天以前，我在Steam上浏览畅销产品，看到了这款画风极其复古的恐怖游戏。根据官方的介绍，游戏采用了8-bit风格，看起来像是上世纪80年代雅达利游戏机的画面。游戏还在很大程度上致敬了同时期的恐怖电影和文化，包括撒旦崇拜和驱魔故事。

我其实对“老古董”游戏没那么热衷，也不是那个时代的人，现在也很难玩到旧机型上的游戏了。不过，我一下被这款游戏吸住了，不为别的，就想看看如此“粗糙”的像素格子，要怎么做才能吓到人。

“我必须完成未竟之事。”

这其实是个2019年的游戏，不过最近才推出了正式版。游戏采用了碎片化和隐藏式的叙事，剧情也比较隐晦。不过，在游戏开始后不久，玩家就会明白自己被卷入了一场失败的驱魔事故中——马丁家的女儿被魔鬼附身，驱魔人受马丁家的委托驱除恶灵，没想到反而引出了更多的麻烦……

我一直对于上世纪80年代的欧美流行文化比较感兴趣，所以知道这种驱魔故事非常常见，甚至可以说早就成了一种套路。我看过不少类似题材的恐怖电影，还有段时间特别喜欢把影片拷贝到U盘里，再接在电视机的大荧幕上，关掉灯，缩在沙发上看。在我看来，最好的恐怖电影总会让观众笼罩在一股紧张而且怪异的氛围中，因为当我们知道自己恐惧的来源时——比如，厉鬼、怨魂、黑暗等等——感受到的恐怖感就会下降。往往未知的恐惧才是最恐怖的，我记得有一部特别好的惊悚片叫做《危情十日》（Misery），影片中没有怪力乱神，也没有超自然的力量，本来只是普通人的女主角却能让我时刻感到紧张。其实我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我更“害怕”这部电影，而不是其他在画面上让人心惊肉跳的恐怖片，但事实就是这样。

一部非常出色的惊悚片

《信仰：邪恶三相》让我想到了这段看恐怖电影的经历。因为这款游戏的画面非常……你完全不会把它和吓人联系起来，但是只用玩上几分钟，就会完全沉浸在它营造的怪异又孤独的氛围中。配乐、音效、画面都很好地在戳那些能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的点，尤其是配乐，只要我听到那些合成的电子噪音，我的手臂上就会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真的是一种本能反应，无法抗拒，即使在摸清楚怪物的行动套路后，我也只能忍受不断发出的酥麻感，再操控角色击退敌人——这听起来几乎违反逻辑了。

游戏是虚构的，甚至连画面也只是像素点，但是我还是会因为一惊一乍的色块和剧烈的音效而恐惧。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游戏制作人显得像是掌握了神秘的密码，而通过密码开启的就是恐惧的大门。

氛围真的很吓人

游戏和其他文化作品的区别就是，玩家能更沉浸地体验创作出来的幻想世界，这也是我喜欢它的原因。《信仰：邪恶三相》一共有3个章节，我暂时只玩了第一章，对于剧情只算是一知半解。我按照攻略达成了全收集的目标，本想通过零碎的文字来推断故事的全貌，但也只能拼凑出一个大概。可能后面两章能补全信息，这让我十分期待。我非常享受探索、收集、拼凑剧情的过程。说实话，能玩到一款满足我各方面期待的游戏，真是既难得又美妙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