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概股有没有被低估？上市公司高管们这么说

5月26日消息，由网易科技、美美证券主办的第二届中概股高峰论坛今日在北京召开；在第一场对话“深耕主业、创新未来”上，网易科技总监杨霞清与51Talk CFO赖佑明、西比曼集团CEO刘必佐、金正环保CEO李越彪、泰盈科技CFO王德宝、中网载线执行CEO杜红超一道探讨了如何夯实主业、未来又该如何拓展新业务。在讨论过程中，几位中概股公司的高管都谈到了目前的中概股市场表现

5月26日消息，由网易科技、美美证券主办的第二届中概股高峰论坛今日在北京召开；在第一场对话“深耕主业、创新未来”上，网易科技总监杨霞清与51Talk CFO赖佑明、西比曼集团CEO刘必佐、金正环保CEO李越彪、泰盈科技CFO王德宝、中网载线执行CEO杜红超一道探讨了如何夯实主业、未来又该如何拓展新业务。

在讨论过程中，几位中概股公司的高管都谈到了目前的中概股市场表现。金正环保CEO李越彪表示，今年有一段时间，金正环保股价莫名其妙地腰斩了；李越彪认为，国家和国家之间、人与人之间都有一些不被理解，存在了一些对中概股的偏见。

中网载线执行CEO杜红超则认为，任何被低估都是有一定道理的，这很正常，因为低估是表明投资者对于经营情况的认识；杜红超表示，低估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搞好基本面、做好业绩。

西比曼集团CEO刘必佐也持有类似观点，他认为目前更重要的是能否解决问题，如果能解决问题，资本市场一定会做出反应。

51Talk CFO赖佑明认为，中概股只有个别公司被低估，整体并没有被低估；他认为中概股看着被低估是因为相对于A股而言，但A股因为高质量公司不多，资金尤其是游资非常充裕，所以出现了几百倍PE的现象，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现象。

赖佑明以学而思与新东方为例，两三年前这两家公司一个估值20亿、一个估值30亿，今天新东方是160亿，学而思是200亿，“俞敏洪和张邦鑫都不敢、也不会说是被低估的。”赖佑明透露，他三天前才跟这两个公司的CFO沟通，有位CFO说他很苦恼，“他说在投资人会议里面，他故意丢了一些不好的消息出去，结果晚上回家一看股票又涨了10%，所以你说是不是被低估的？没有被低估。因为两三年前的时候学而思还没有跑通它非数学的模式，新东方还没有很清楚的跑通它对于青少的模式，今天跑通了。所以它的估值可以从20亿、30亿到150亿、200亿。所以只要公司你把你的业务做好了，把你画的饼弄充实了，投资人一定会给你回报的。”

以下是对话实录：

主持人：谢谢樊总的精彩演讲，让我们知道了上市公司目前遇到了一些困惑。针对这些困惑，待会儿有三个分论坛，希望都能帮大家来解决。

首先我们进入到下一场的分论坛一，主题是“深耕主业、创新未来”，有请西比曼集团CEO刘必佐；金正环保CEO李越彪；51Talk CFO赖佑明；泰盈科技CFO王德宝；中网载线执行CEO杜红超；本场论坛主持人，网易科技总监杨霞清，我们请嘉宾一起上台，进行这一轮的论坛讨论。希望在这个论坛，能够帮助大家解决一些我们刚刚樊总提到的上市公司苦恼的问题。

杨霞清：大家下午好，非常荣幸主持今天的第一个论坛。我们这个论坛的主题叫做“深耕主业，创新未来”，我是网易科技的杨霞清。刚开始我们先请五位嘉宾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公司，用两到三句话非常简单的介绍，给自己贴一个标签，让大家认识一下！

李越彪：大家好，我是烟台金正环保创始人李越彪，我们公司主要的目标是做中国最大的污水回用企业。

王德宝：大家下午好，我是泰盈科技集团的CFO王德宝，泰盈科技集团的代码是CCRC。我们是国内最大的一家专业做电商后台和呼叫中心外包的企业，目前我们的客户基本上在通讯、金融、电商、国内能数得上名的这些大的机构，它的客服基本上都在CCRC做服务，谢谢大家！

杜红超：大家下午好，我是中网载线的执行总裁杜红超。中网载线是一家有15年历史的为创业者服务的互联网公司，15年来已经服务了将近4千万的创业者，为他们提供各种商机信息。2009年中网载线在纳斯达克上市，因为我们对资本市场就像樊震刚才说的一样，我们过去不太重视，所以股价一直就是那样，一直埋头于经营。但是今年发生了一些变化，就是2018年的元月份，我们因为要把区块链技术利用在现有的商机运营中间，成了投资者关注的对象。发布消息的当天振幅是1000%，最后收稳在700%，被人认为是一个区块链的概念股，我们也在做区块链方面的事。

杨霞清：杜总刚刚说因为1月份发布了区块链的产品，所以股价一直涨了7倍。

赖佑明：各位好，我叫赖佑明，我是51Talk的CFO。51Talk是国内最大的在线英语培训机构，我们最主要针对K12。51Talk在2016年6月10日在美国纽交所上市，谢谢！

杨霞清：赖总也是在资本圈非常资深的CFO，当过好几家上市公司的CFO。

刘必佐：大家下午好，我叫刘必佐，刚才樊总介绍了，我做的事情比较杂一些，目前在生物科技比较热门的CAR-T。在之前我花了19年时间在微软公司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曾经做过微软中国的CFO。在2009年参加阿里巴巴，做副总裁，也做了4年。2014年的时候我们在纳斯达克上市，今天非常高兴有机会给大家分享，非常高兴给大家介绍我们共同关心的癌症问题，现在从科学发展来说，人类有希望，等一下我们再进一步介绍。

杨霞清：刘总刚才提到他在微软，后来在阿里，都是担任高管，现在是投身于与癌症相关的生物医疗的行业。

刚才大家都认识了，接下来我们进入主题，刚才前面的演讲和主持人都提到，中概股的价值是被低估的，所以很多中概股的企业前一阵子非常想回国，回归A股，因为A股的估值比中概股更高。中概股的公司对于诸位来讲，普遍面对这种价值被低估的情况，你们是否会在商业模式上有一些突破？一方面如果你不在主业上进行创新的话，可能股价上不去。但是如果为了创新而创新，或者为了套概念的话，其实会面临很多监管和质疑的问题。所以我想请问诸位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就是看看主业上怎么做创新？以及对于市值股价的看法。

李越彪：各位朋友，大家好，金正环保从去年7月28日在纳斯达克上市，我们是一个新人，所以对股价方面我们也没有特别关注。从我们公司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首先我们公司整体营收和利润比较低，虽然连续四年我们的销售额、利润额，包括纳税都是处于翻番的状态，但是整体的营收水平利润还是偏低，没有达到我们应该具有的水平。对于市值管理，目前我们公司的策略还是没有特别关注。接下来在2019年、2020年，可能我们公司要特别关注这个事情。大家知道，中国环保是资金比较密集型的企业，如果市值管理做不好的话，今年有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原因，我们的股价基本上腰斩。

杨霞清：腰斩的时候你的内心感受怎么样？是想过因为被做空？还是本身业务上需要突破？

李越彪：我们也没有过分的去追究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去年9月份我们去敲钟的时候接触过一些美国的投资者和一些加州基金的投资人，我个人的整体感觉，可能国家和国家之间，或者人与人之间一些不被认可，存在一些对于中概股的偏见。所以希望通过我们公司自身的努力去打破一些人固有的思维方式，认为中概股如何。我们要把公司切实经营好，达到我们公司设定的既定目标。

杨霞清：其实李总的意思可能还是着眼于把主业做大，把利润做得更好看。

王德宝：泰盈科技集团这个产业应该说在中国这几年的发展非常迅速，我们在整个产业链条当中，泰盈从呼叫中心和电商后台外包的领域起到了一个领军企业的作用。同时，整个全球的产业目前也在快速发展。大家都知道，原来从美国和欧洲，逐渐向印度转移，现在从印度又在向菲律宾、马来西亚转移，整个产业发展非常迅速。现在全球的几个大企业也都非常关注中国，因为中国这些年的经济发展非常迅速。同时随着整个经济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服务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所以对于整个后台客服的需求也越来越多。本身从泰盈这几年的发展能看得出来，我们在四五年以前仍然还是在教育客户去做外包。最近这两三年完全是市场颠倒过来，几乎大的企业都来到泰盈说我有业务，你来做。所以我们现在在全国有12个省的23个城市为全国的通讯、金融、电商、先进制造业企业提供服务。同时，我们自己每年的增长也是非常多的。

在自己做好主业的同时，可能大家会问这个行业未来对人工智能如何取代？可以告诉大家，现在泰盈本身也投资了自己人工智能的企业。大家在手机上用到的在线客服，我们自己的统计现在的替代率在30%到40%左右。如果是语音呼叫中心的替代，包括我们自己投资的企业，我们自己的引擎是核心级的，我们都没有预测到多少年之内可以代替语音的服务。所以在中国这个行业是技术密集、知识密集和人力资源密集的产业。同时，泰盈科技也会在自己全球的布局方面有一个战略，因为中国的“一带一路”现在是中国的基础设施走出去，下一步一定是中国的产品走出去。泰盈也会伴随着自己所服务的企业，他们的产品走向全球的时候，我们的服务也会走向全球。所以整个产业的前景在中国应该是非常光明的，我们也有信心在整个产业的上下游产业链布局上做得越来越大，来回报我们的投资者。

杨霞清：王总的意思是泰盈在未来会在人工智能上，在全球化上做一些拓展。在您的外包行业来讲，人工智能会对您来讲是一个代替关系？对于业务来讲是不是一个拓展关系？会不会因为人工智能，你这个企业反而价值没那么大了？

王德宝：这是一个相互促进的过程。刚才跟大家讨论过，现在大家用滴滴和阿里，都是我们做服务的。我们在线的服务，也就是用打字的方式，我们现在的替代率在30%到40%，但是语音方面我们现在无法替代。当然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正是因为有了人工智能的一个快速发展，才促使了我们整个产业的提升。我们现在用到的人员是专科起点，他们掌握的知识会越来越多，包括电商知识、金融知识、通讯知识。泰盈现在也有了自己的教育公司，我们从学校开始，必须把最先进的金融知识、电商知识和通讯知识都培训进去，从人工智能和我们产业当中是一个互相促进的。也就是说，有更多更高等级的训练机器人的措施，才能让我们的人工智能发展得更快、更迅速。我们会积极地拥抱科技，也会在科技领域积极的推进中国客服产业的往前发展。

杨霞清：刚才我想问大家觉得有没有被中概股低估，另外我想问你们在主业和创新业务上有没有一些纠结？主业不能放弃，创新业务要做的话怎么做？我想请杜总介绍一下。

杜红超：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比如刚才谈到科技对于产业的影响，对于公司经营的影响，我先接着刚才嘉宾的话题往下说一下我的观点。

我出生于1968年，今年已经50岁了，差不多经历了IT业20多年来的发展，从最开始简单的人工智能发展到今天到区块链这个时代，其实世界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在这个时代之前任何被低估都似乎是有道理的，比如我在2000年的时候也经常来这里，那个时候是互联网的时代，就像今天区块链的狂热一样。大家在嘉里中心去创业，一帮从海外回来的人成就了后来的巨头。但是后来也有一些人被低估了，比如像中网载线这样的，其实也是一家互联网公司，是利用互联网进行营销服务的公司，也长期被低估。直到现在，中网载线的PE其实只有不到3，我觉得这也很正常，因为低估表达了投资者对于你经营情况的认识。从这个意义来说，我更赞成前两位嘉宾所说的，我们并不应该因为特别在意这个东西做出一些变形的动作，反而我们应该搞好我们的基本面，把业绩搞好，利用我们创新的手段去做这个事情。

今年以来我们关注了很多关于比特币的事情，假设比特币是一家公司的话，它是怎么样从一个没有员工、没有CFO，没有CEO，没有投资者，没有人做市值管理，变成了一个可以跟全球前50强，大概50名左右的市值相比的一家公司？我觉得这是对于我们企业最大的启发。我们被低估，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简直是活该的。有人就没做什么，如果从经营的角度来说，好像没做什么，这是一个良好的机制设计。所以对于我们最大的启发是，商业模式的创新如何不被旧有的资源、观念、工具、模式等等所束缚，我觉得这是对于中网载线来说我们今年影响最大的一件事。我们内部也在反复探讨，如何把这种创新从文化、管理、营销、服务客户上，把Token经济这种能量加在我们的经营中间去。所以我们刚才谈到创新的性价比问题，创新的边界问题。

杨霞清：这是很好的问题，性价比和创新的边界。

杜红超：不幸的是，这其实都是伪命题，毫无疑问，整个中国现在处在一个创新创业的环境中间，国家花了很大的力量做创新。因为中国的文化就是充满了大家守正出奇，特别强调要守正，要中庸，一定要考虑性价比，做一件事不要冒险，我们充满了这样的文化。纳斯达克也好，包括美国梦和美国式的文化，它之所以能够往前前进，其实更多的是靠的支持创新的力量。中国过去的创新相对来说环境不是太好，现在国家已经做了，我们就先不要去问这些问题了，我们犯点错误就犯点错误，这也无妨，只要能够把事情做得更好，不创新就永远不会好。先不要问性价比，先往前创新再说。

杨霞清：你们中网载线发了区块链的产品，所以整个股价在1月份的时候一天就涨了7倍。概念肯定是非常好，1、2月份的时候凡是套上区块链概念的股票都涨得非常猛，包括迅雷、柯达等等。所以你们区块链的产品怎么跟行业结合？它只是一个概念？还是对你的业务有支持？

杜红超：这是一个好的问题，我们当时之所以能够涨，是因为投资者相信这个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我相信投资人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群，他们不会瞎花钱。但是现在实际上那个股价没有原来高，说明投资人非常关注我们有什么关系。就像您所关心的一样，借此机会，我简单说说我们的想法。

直到今天上午为止，我还在进一步的跟我们的合作伙伴谈这个事情。区块链对于我们企业的影响，从过去只是数据互联，今天变成了能量、资源、价值的互链。就是区块链表示着互联网时代正在面临着一个新的升级，叫互链网，就是后边怎么样进一步的链接，怎么样建立共享、共赢、共建、共治的机制，它的区块链发行的Token机制对于我们有很大的启发，比如我们过去所说的极分制玩不转，今天借着区块链的力量就玩转了，对于我们传统企业是很大的启发。所以我刚才强调，最大的启发是对于我们文化和价值的启发。进一步的落实，我们有一系列的新产品，有的在内测，有的在完善，简单来说可以分为平台型的产品、硬件产品和我们的服务。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今天不能说得太细，但是我们会很快做出这些事情来。

杨霞清：确实是你们抓住了很好的风口，先把股价涨上去了。

接下来请赖总来分享一下，因为赖总做了很多上市公司的CFO工作，对资本市场非常熟悉。所以您对资本市场对于公司价值的影响会有很深的认识。我想请您分享一下中概股在整个美国市场来讲是否是被低估的？公司在主业和创新业务方面应该怎么布局？

赖佑明：谢谢主持人。首先我要跟主持人道歉，我是一个反方的意见。

刚才的问题是中概股是不是在美股被低估？我觉得有个别公司是被低估的，中概股没有被低估，这是我个人的意见。举个例子，在美国上市教育行业的两个龙头，一个是学而思，一个是新东方。两三年前一个估值20亿，一个估值30亿，今天新东方160亿，学而思200亿。你今天去问俞敏洪和张邦鑫，你的公司是被低估的，他不敢说，也不会说是被低估的。我三天前才跟这两个公司的CFO沟通，他说他很苦恼，他说在投资人会议里面，他故意丢了一些不好的消息出去，结果晚上回家一看股票又涨了10%，所以你说是不是被低估的？没有被低估。因为两三年前的时候学而思还没有跑通它非数学的模式，新东方还没有很清楚的跑通它对于青少的模式，今天跑通了。所以它的估值可以从20亿、30亿到150亿、200亿。所以只要公司你把你的业务做好了，把你画的饼弄充实了，投资人一定会给你回报的。

我们又回到A股中概股，这是一个比较奇特的现象，最主要的就是这个股市里面有质量的公司不多，但是资金，尤其是游资非常充裕，所以会有所谓中概股几百倍PE的现象。说老实话，这不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中国有中国的特色，所以这是为什么我持反方向的意见。

杨霞清：被低估是看跟谁比。

赖佑明：举个例子，我刚才看了网易是300多亿的估值，如果在5年前你问丁总是不是不低估，可能被低估。但是网易不止是在游戏，在Media行业做得好，在游戏行业做得好，其他业务也做得很好，所以市场就给网易回报。

杨霞清：谢谢赖总的分享。其实我说到低估，确实是跟A股比，因为回A股之后，这个价值就涨几倍，类似360这样的。

接下来请刘总分享一下，西比曼是生物医疗公司，这个概念也非常好。您可以分享一下整体对于行业的看法，在主业和创新业务上，包括对于资本市场公司是怎么样跟投资人讲故事的？

刘必佐：我讲之前先问一下在座有没有学医的？只有一位。可以这样讲，四年前我对医学什么都不懂，今天在行业当中，熟悉我的人基本上可能会叫我半个医生，基本上一般硕士我可以跟他聊一聊，在博士前面可能稍微欠缺一些。过去4年，我在阿里巴巴做副总裁，负责电子商务，在速卖通做过总经理，做过CFO，早期在阿里巴巴。可能从微软到阿里，到今天的生命科技，看上去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但是有一点有共性，可以说对社会是High Impact，对整个经济发展可能有很大的影响。在生物科技方面，我认为可能牵扯到在座的每一位。

刚才讲股票价值的时候，从不同的角度来讲，大家讲生命科技股票涨得很好，有的时候回去自己看看，美国这个行业领头的公司，同样的做CAR-T，他们去年卖了10.9Billion，Celgene把Juno买了，是10个Billion，CBMG在中国行业当中我们是One of Leaders，在CAR-T，我们才300Million。刚才几位都从不同的程度来谈了一下，我认为大家对于生物科技今天这么看好，那是因为技术发展，确实熟悉这个产品的效果好不好，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对于我来说，过去几年确实在资本市场上讲得比较少一点，更多的是Focus在能不能解决问题，如果能够解决问题，Sooner or Later，资本市场会有反应。我过去几年更多的是Focus在能不能作为技术上面做Impact，能不能救一些人的命。因为在座的很多对生物科技部太懂，我稍微科普一下，今天的细胞治疗之所以大家认可度比较好，通俗来说细胞治疗作为CAR-T，T细胞我们已经证明它是治疗癌症的细胞，每个人身体上都有。但是今天的癌症细胞在病人身上不是一个特异性的，已经不认识了。所以我们把病人的血液提取出来以后做一些改造，装一个导弹，装一个GPS，在体内做大量的扩增。再把这个T细胞改造放入体内，病人自己的血液T细胞进入体内以后，它会找到那些癌症细胞，进来以后相当于采取自杀性的爆炸。

最后的效果就是，在今天做淋巴癌，尤其是血液当中的白血病，在所有目前治疗都无效的情况下，经过CAR-T治疗白血病，治疗以后一个月左右可以达到85%的反应。那就意味着这些病人基本上没有其他方法，面临死亡的时候，一个月治疗以后可以达到85%的疗效。三个月以后有些是复发的，总的来说，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的效果。

另外一个是淋巴癌，我们对于这个行业更加兴奋的在于仅仅这是血液一部分，我们也发现其他更多的靶点出现，所以整个人类开发药，已经处于一个非常大的爆发性阶段。

在这种情况下，股票价格当然你希望的，我永远一直是我们希望股票价格越来越高，关键的问题，我觉得还是如何把疗效做出来，能不能治疗疾病。投资人有两种，一个是他觉得你可以对社会做贡献，我愿意把钱放在这里，给了你以后，你可以利用这个钱研发出各种产品出来，有这样一波投资人。另外一部分人从资本回报来看，也看到这个疗效不再是科幻，而确实能够治疗疾病。在这种情况下，从回报来说，在美国和中国都有一些前期的投入，关键我认为还是效果问题。

杨霞清：刘总说起产品来非常兴奋，刚才提到CAR-T的治疗，现在特别是肿瘤治疗患者是非常需要的，一个是概念很好，另外一个是有成果，所以可能资本市场就会追捧。

刚才我们进行了一轮交流，大家的观点有点类似，一定要把主业做好，把主业夯实，同时可能还需要找一些创新的点。接下来我们还有非常针对性的问题问一下诸位，我想问一下金正环保的李总，环保行业其实是一个非常受追捧的行业，同时工业的污水处理，未来于国于民都非常有好处。您自己刚才也提到，其实这是一个大的赛道，但是目前的利润和收入其实都是比较小的。未来您怎么跟资本去讲这个故事？在未来的国际化或者在做大方面如何讲这个故事？

李越彪：非常感谢主持人。我强调几点：

第一点，在我们中国做环保这个大概念，尤其我们是做污水处理、污水回用的。可能我们好多企业走入了一个误区，我们市政污水处理厂的污水达标排放其实里面好多污染很严重的致癌物，很多有害的成份并没有真正的解决，只不过是减少排放量而已。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我们一个化工厂一天排放的污水致癌物污染的指标可能超过一个10万吨的市政污水处理厂，这是非常吓人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说在我们国家好多癌症可能跟污水的排放和工业废水的排放有关系。金正是做中国污水处理回用，彻底解决污染问题的公司。更重要的，我们定位为特种膜产品，解决工业污水，目前我们做了一些案例，做了比较多的全国甚至全世界的第一个样板工程和案例。案例比较多，我就不细说了，大家在一些宣传资料上都可以看到。可以这样去理解这个数字，假如说金正环保做到每年20亿销售额的时候，至少我们每年会解决几百万人，甚至是上千万人减少癌症的发病率。我们目前也在做这件事情，有实实在在的案例。

第二点，金正可以对标一个企业。中国目前做工业水处理市场占有率针对某一个企业来说是非常低的，任何一个大的环保企业和小的环保企业对于工业污水处理市场占有率0.5%的市场占有率都没有，因为这个涉及到技术，涉及到方方面面太多。我本人做了18年的水处理，我深切地看到环保行业、工业水处理行业的痛楚。所以我针对性的做了一些产品研发，目前来看效果是比较好的。金正目前处于一种批量化、规模化复制的状态。

我说一个数字，我们可以对标一个国内比较大的上市企业，做污水达标排放的，名字我就不说了。比如我们普通的污水达标企业市值是500个亿，每天处理污水量1500万吨，每吨水的纯利润应该在人民币0.3元到0.5元。金正目前每天处理的污水量才几万吨，我们最低的项目吨水纯利润是在5块钱以上。最近运行起来的项目，是沈阳市政府垃圾渗滤液的项目，吨水纯利润是80到100元人民币，每天是1200吨到1500吨。通过我们的创新，通过我们改变一些运作方式，我们解决了污染问题，解决了民生和社会效益问题。同时，我们会达到很好的经济效益。跟资本结合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金正处于一个爆发的前沿，一个临界点，虽然说前四年我们的盈收都在翻倍，但是跟互联网企业比不了。如果我们跟资本结合的话，很快能达到年几十亿的销售额水平，这是很现实的一个事情。这得益于我们把我们的产品更贴近于市场，解决实际问题，把污水处理这件大家都认为是投资的事情，我们变成了一个有利可图的商业逻辑。

可能突破大家心理的想像，大家都认为做环保，做水处理是要往里投钱的。我跟我们客户的合作方式是客户不用投钱，把特许经营权给我，我再给客户分利润，我通过把污水资源化再分利润。通过这种创新模式，金正发展得比较快。未来我们对标的企业一个是国内的碧水源，市值是500多亿。我们整体战略的对标企业是法国的威立雅，整个集团的架构、集团的布局是这样的，因为它在全世界有很多独有技术的，能自负盈亏的，能解决实际问题的技术企业，这就是金正未来的两个对标企业。我们每个核心团队成员有十几年的行业经验，所以我们会按照既定目标，结合资本，结合中国的环保大环境，尽快的把我们既定目标达到。

杨霞清：谢谢李总。在会议之前我跟李总交流过，李总其实对于水处理的理解非常深入，认为它现在是一个非常正的营收模式，李总还是想踏踏实实的做主业，谈到跟资本的结合上，先不考虑股价。

接下来问一下王总，泰盈在呼叫外包行业是比较领先的公司，呼叫外包这个概念其实并不新，这个行业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在现在这个行业不断创新，而且资本在追求各种想象空间的形式下，您未来会怎么对外讲故事？怎么跟资本做交流？

王德宝：其实在整体公司的发展战略上，我们自己肯定是深耕国内，放眼全球。因为整个产业在中国方兴未艾，刚才给大家说过。从前几年各地的小公司占领市场，逐渐发展到了现在基本上是前面几个大公司在垄断市场。应该告诉大家，在今年或者明年，国内的A股或者香港也仍然还会出现像泰盈一样的在后台外包行业的上市公司。因为从这一年多看到，国内的资本在后台领域的投资是越来越多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产业都是在轻前台重后台。所以在中国这个产业整体的发展前景我们是深信不疑的，无论是全球，像法国的Teleperformance，德国的ARVATO，日本的大宇宙，他们在不断的深入中国，不断的渗透中国，这也是中国这几年市场的发展结果。

结合我们自己的上下游我们也做了很多的探索和投资，大家都知道，整个后台业务的投资是相当大的，任何一个企业不可能像银行、阿里、中国移动一样投巨资去做我们的后台系统。泰盈面向中小企业，我们开发了自己的云端系统，我们把来自于邮件的，来自于微博、微信、旺旺和语音的，还有来自于你们自己网站、论坛的，各种各样来源的信息，我们把它集中在了一个平台上，以供应单的方式来做，这是我们科技的探索。我们把它放在云上，未来To C的企业，可能需要三五个座席，我们在云上就免费的向大家开放了。我们会陪伴着你，把你的后台给你做大，这是我们面向中小企业推出来的自己的一些服务的方向和领域。

同时，我们自己还有一个平台，也在做自己一个众包的平台，未来可能会推出来。因为我们本身也服务了很多众包的企业，我们想在互联网上结合自己的行业做一些探索，这都是基于泰盈自己主业的核心方向上再进行外延。刚才也给大家说过，在全球化方面，我们也正在做探索，我们会伴随着中国的产品走向全球的时候，中国的服务我相信也会走向全球。因为全球的这几个巨头，包括Teleperformance，德国的ARVATO，日本的大宇宙，都是跟着他们国家的产品走向全球。当然印度不是，印度本身就是来自于对美的外包，来自于只不过从原来被动的接受外包，现在主动的在做自己的产品。

考虑到行业的发展，未来会垂直化，在整个后台的外包领域在逐渐的显现，也就是说，不断的出现金融领域独立的外包公司，通讯行业独立的外包公司，这在美国完全看得出来。我去年两三次到美国，也访问了美国这样的机构，也就是说，我们整个外包逐渐的走向前台，从客户的后端走向前端，逐渐的在垂直化和专业化。我们不单纯的是在接受甲方委托给我们的任务，而是更多的我们不断的在开发自己的产品，更多的赋予我们的甲方。

大家都知道，任何一个大数据的产品，它在落地，在推送给我们客户的时候，客户仍然是最有用的一个渠道。无论是我们的APP还是其他的，大家很容易把你的推送关掉，甚至于我们不会理会原来发短信的方式。但是真正的面向我们的核心客户做他的有效的数据开发的时候，客服仍然是第一位的最有效的沟通方式。所以我们也在不断的跨行业的开发一些产品，主动的去给我们的客户做一些大数据的产品研发和推广。

杨霞清：我总结一下您的发言，一是会从技术上进行赋能；二是全球化；三是垂直化、专业化，会不断的把一个看来很老的行业做精，做得更高效率，更先进。

王德宝：其实这个行业在国内真的不老，我们公司从零开始做，做到现在30年，而且被甲方接受，也就仅仅这30年的时间，不断的甲方在主动的寻求外包，这是中国的特色。

王德宝：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行业。

杨霞清：我要问中网载线的杜总几个问题，你刚才一直提到，你们1月份有一个区块链的产品，所以股价涨了7倍。我想问的是，如果现在还是有中概股的公司想用区块链的概念去发一个产品的话，您觉得股价还会那么迅猛的增长吗？另外一个问题是，中网载线发了这个产品之后，对你们的业务上具体的提高在哪里？具体的表现在哪里？如何对业务有促进？

杜红超：我认为不光是现在，而且以后的时间，包括我身边的嘉宾，如果他能够把区块链跟他的业务充分结合起来，他的股价一样也会变化。我刚才听到樊总说今天在座的有很多是专业的投资机构，都是做投资的。我也给你们提醒一下，2018年中国的区块链产业正在进入到一个较为落地的跟实体经济结合的场景，就是所谓的CMC的模式正在到来。过去我们从呼叫这个ICT的行业，到后来的TMT行业一步步演进。互联网发展到今天，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各种各样在上面的演变，用区块链的时候叫互联网新的分杈，这个新的分杈在逐步的演进，实体经济的后台所拥有的资源怎么样跟前台区块链所代表的思维和文化方式结合，比如共识机制、信任机制、激励机制相融合？进一步的把数据资产的价值发挥出来，这一定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这个市场不一定会像原来Google、Facebook、Twitter这样的公司挑战了旧有的微软，曾经的苹果公司一样，更多的会释放传统行业实体经济背后所拥有的生产资源、客户资源、专业能力等等各种各样的价值。所以当你说它是一个传统行业的时候，我想说的是它们都会焕发新的青春，因为换了一种做法。

结合我们公司的具体情况，我们可以看到，中网载线的区块链之行刚刚开始，我觉得未来还很长远。但是仅就目前2018年的第一财季而言，基本面已经发生变化。欢迎大家研读一下我们2018年的财报，会看到有三个典型的变化：第一个变化是营收增加了；第二个变化是费用减少了；第三个变化最重要的是我们并没有裁员，我们还在增加投入。这个变化是怎么产生的？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区块链已经做的产品卖出来产生的，是我们的老业务变化了。核心原因是我们内部的企业文化因为区块链的引入，我们自上而下从决策层到员工的共识、信任、激励，这些词成了企业中间新的基因。大家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发生了非常多的变化，这种变化实际上会带来管理上、理念上、行为上各个方面的变化，这种变化当然会反映在业绩和收入上。随着我们的市场竞争，随着新的竞争的进入当然会有一些影响，我相信这种力量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

所以综合您刚才的两个问题，第一我相信中网载线会因为我们所做的正确的决定，会因为投资者帮助我们所做的正确决定，我们能够表现得更好；第二我相信每一位今天在座的嘉宾如果能够善用这样的工具，也一定能够变得更好。

杨霞清：区块链是提振股价的利器，同时也是促进业务的利器。

杜红超：我们的嘉宾有做互联网教育的，也有做CFO的，都有很长时间的经验。他们会知道，这种激励机制成体系的，从模式到工具，到资源，这样一体化的激励机制对于企业的影响是巨大的。

杨霞清：包括区块链的Token经济，这种激励模式确实是很好的模型，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

接下来我想问一下赖总，因为51Talk是一个上市的英语培训公司，英语培训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市场，另外这个市场竞争非常剧烈，刚才提到有特别早的新东方，有好未来，这两家特别巨大的上市公司。同时也有很多独角兽公司，像VIPKID等等很多。所以51Talk在这么大的市场上，非常红海竞争的情况下会怎么样给投资人一个很好的回报？会怎么去建造自己的护城河？怎么去拓展自己的疆土？

赖佑明：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没错，现在互联网教育，尤其是互联网英语的培训竞争非常激烈，不止是你刚刚提到的VIPKID，最近听说今日头条也要跳进来了。

杨霞清：他们做了一个在线教育产品。

赖佑明：这正是给我们公司提供了一个机会，我们平台上大部分是菲律宾老师，菲律宾这个市场有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就是性价比特别高。比如我们一堂课大概平均40块钱，北美老师一堂课就要120、130块钱，我们才只有三分之一，我们的课程性价比特别好。从我们自己的数据也可以看到一个趋势，大概在一年前，我们一半的学生是一线城市的，北上广深，另外一半是非一线城市。这个比例到Q1这一季非一线城市已经达到65%了，这对于我们是一个很大的提醒，互联网教育第一波是一线城市，白领、高端的这些妈妈们，知道这些东西，用了这些东西。现在经过差不多两三年之后，已经开始下沉到二三四线城市了。所以这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因为我们在菲律宾已经运营了6年时间了，我们有500个人的团队在做师资培训、招聘和训练。我们现在的策略很清楚，尽快往二三四线城市下沉。

杨霞清：因为你们的教师成本比较低，所以对于二三线城市有很强的竞争力。除此之外，在大数据、人工智能方面有没有一些布局？

赖佑明：我们这个技术的应用有一个原则，就是必须能使用。我们不做忽悠的事情，我们不去画大饼。我举三个例子：

第一，我们的语音技术是自己的，不像有些竞争对手是利用第三方的平台。自己的语音技术有一个好处，比如有些事情你想不到，我们有很多菲律宾老师他很喜欢教书，但是他家里有狗，上课的时候狗会叫，旁边有摩托车开过，有摩托车的噪音。所以我们利用我们的语音技术去做降噪，效果非常好。这些狗叫的声音，摩托车经过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第二，从大数据方面我们也做了很多事情，我们做了所谓的千人千面，我们的平台上有1.5万个老师，学生怎么去选择？我们就根据学生自己的Profile，他以前对上课老师的评价，还有老师本身的Profile我们做一个大数据的处理，学生上我们的APP，我们就会推送老师给你，是最适合你的老师，这个能够让学生的满意度高度提高。

第三，比如我们对于教材的编制，我们可以知道，比如25分钟一堂课，有10个幻灯片，我们可以知道学生在每一个幻灯片上停留几分钟，我就可以拿这些数据回去给编教材的说，这一页可能有问题，或者时间太久，或者时间太短，我们就可以反馈给编教材的去修改他们的教材。

杨霞清：总而言之，就是一定要踏踏实实的拓展用户，给用户提供更好的服务和体验。

最后想请问一下刘总，刚才也介绍了您的业务，就是做CAR-T，我想问一下西比曼集团资本的问题，你们曾经遭遇过做空，其实很担心被做空，所以我想请您分享一下，怎么成功了反击了做空机构？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

刘必佐：我们讲做空一次，不能做空两次。其实做股票市场每个人的目的不一样，对于他来说就是赚钱，涨了是赚钱，跌了也是赚钱。假如这样想的话，你觉得OK，那是他的Business。对于我们来说，首先还是要把自己的业务做扎实，我们有时候家里说篱笆打得紧，野狗钻不进，如果你自己弄好了就不在乎了。

我们第一次被做空的时候，美国通常的惯例就是做空他先卖，律师起诉你，一般的公司不行可能就起不来了，因为他把你的融资能力打掉了。在座可能在美国上市的，都有这么一点经验。从前到后18家，后来全部走开了，只有最后一家，到最后发现也没有，法官也判没问题，最后法官说没有任何上诉的资格。所以我认为对于做空最主要的就是Focus on Fundmental Business，我们没有那个Revenue，我们公司的CBMG在美国上市，你想短期盈利的我没有，但是我这里有一些长期想把业务做大，有140多个人，我们的PHD就是40个人，基本上想把这个事情做好，所以没有什么猫腻。实际上我刚才跟大家讲，谈大数据，我们今天投了很多，我都相信在20年以后，最牛的癌症医生我相信会是机器人。因为大数据对于我们开发的时候，现在是靶点，之后在AI参与的时候才会有这个功能。所以回到这个话题，与其担心你被别人打，先把自己的业务做好，因为我在这里不是管资本市场，我在这里还是想找到一个方法，解决人生病的问题。如果这些解决了以后，你没有假数据，你聚焦，你就不怕他来做空。

有两家公司，微软当时的比尔・盖茨说如果能够帮人类进行信息化，他的生意不会差。同样的马总讲，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也不会差。CBMG，如果我们的愿景是能够帮助大家改善生命，延展生命，能够做到这一点，短期做空可能Overtime也有机会，感谢各位！

杨霞清：感谢刘总的分享。

最后请大家每个人用一句话来结束，因为大家都在美国上市好几年时间，请你们利用一句话总结一下上市之后的感想或者困惑，或者是有些期望，或者是有一些对于其他人的建议都可以。

李越彪：在资本层面对于大家在环保行业投资的建议是，风险很大，目前风险积累到一定程度，同时也有机遇，就看大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对于金正环保来说，我们公司对资本层面的需求要找一个非常大的战略投资者，对于二次融资增发，我们公司这方面的需求不是很大，我们需要找到国内和国外能够跟我们走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八年，我回报几百亿市值的公司，这是我们的职业规划。

王德宝：泰盈科技从上市以来极大的提升了自己的品牌，当时我们上市的时候在整个行业当中是一种震动。我也相信，那次我们的上市对于整个中国客服外包行业起到了一次震动，所以才有了整个资本对于排名前十名的几家公司开始一次争抢，才有了在今年下半年或者明年在A股、港股一些新的上市公司出现。所以大家要认识资本市场，利用资本市场，同时要找到好的合作团队，共同打造一个有价值的上市公司出来。

杜红超：希望今后我们的公司能够多抬头看天，看整个趋势，放眼看路，走好脚下的路。最重要的是，手里面握着链，为未来多做打算，我觉得这是对于我们投资人最好的回报。

刘必佐：我帮赖总多讲一句，我喜欢樊总刚才讲的一句话，上市是一个开始，不是一个结果，你既然已经想上市了，我认为这个平台是很好的，这是第一个。第二方向对了，不要怕远，还是要坚持做正确的事情，这是很重要的。可能CBMG是一个生物科技股，影响很大，创造价值很大，不是钱的事情，是社会的事情。我劝那些想投资的，如果炒股，CBMG回报也不差。但是我希望大家在买股票之前做一些Research，如果你不懂生物科技，可能这个股票不适合你买。

杨霞清：非常感谢台上各位嘉宾的分享，从各个行业都进行了非常深入的思考，对资本市场也有非常多的建议。

因为时间关系，我们这个论坛到此为止，非常感谢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