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最近区块链很火,火到小伙子网上相亲说自己做区块链的,很快收到200多封私信) 区块链最近很火,火到啥程度,杭州有个小伙子在婚恋网上相亲1个多月没姑娘搭理他,后来加了个自己是“区块链工程师”的标签,几天就收到200多封私信。目前为止,区块链离我们还很远,远到连普通程序员都不知道如何编写区块链程序,因为它使用的并非编程通用的Java语言;但它偏偏离我们很近,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在投资区块链了
(原标题:最近区块链很火,火到小伙子网上相亲说自己做区块链的,很快收到200多封私信)
区块链最近很火,火到啥程度,杭州有个小伙子在婚恋网上相亲1个多月没姑娘搭理他,后来加了个自己是“区块链工程师”的标签,几天就收到200多封私信。
目前为止,区块链离我们还很远,远到连普通程序员都不知道如何编写区块链程序,因为它使用的并非编程通用的Java语言;但它偏偏离我们很近,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在投资区块链了。
2013年开始,比特币疯狂,2016年之后,区块链大热,从陌生到热炒,很多人甚至连概念都没搞懂。
数字货币、区块链、财富,这三个分属不同范畴的概念,如今却被有意无意间划上了等号。很多人带着一夜暴富的期待匆忙入场,而那些原已身在其中,却猛然间承担了无数财富梦想的研究者、从业者和投资人又有着怎样的坚持、焦虑和迷茫?
总有投资基金劝我们发币
浙江大学软件学院副院长蔡亮算是国内最早接触区块链的人之一。“我们的科研团队跟美国道富银行有很多年科研合作,他们主营业务是资产托管,而区块链来了以后理论上‘资产托管’有消失的可能,所以他们的紧迫感特别强,希望我们能研究这个技术,于是我们比国内同行更早接触到区块链。”那是2015年,比特币面世第6年。
他没有预料到区块链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脱离学术研究的范围,变成大众造富的话题。
“2016年下半年吧,关于区块链的讨论在国内突然热起来,新生了很多区块链公司。”即使现在,蔡亮觉得区块链技术仍然离普通人的生活很远,大多数研发仅针对企业级需求,“现在国内搞区块链的公司90%以上其实都是做应用的,相当于拿国外的区块链底层技术做一个应用解决方案,然后就号称各种‘颠覆’。剩下10%做技术平台的公司里面又有90%是拿国外开源的底层平台,包装一下就说自己有底层技术了。”
蔡亮笑说他们团队属于那最后的1%,“我们的所有代码、每一行都是自己写的。”
很少有公司做技术研发,能力是否足够另说,很多时候是因为“没有必要”。
贴标签――做白皮书――发币,似乎成了时下一些打着区块链名头的公司热衷的事情――来钱如此容易。
蔡亮乐于探讨技术,但很多时候去找他的人并不关心技术本身。“整天有投资基金来游说我们,不谈别的,就是变着法儿劝我们发币。”蔡亮摇摇头,合上电脑,说,“我们想都没想过(发币),干嘛要发币呢?”
如果有一个高得让人心动的价格呢?“这个价格很多人已经开出来了,也高到让人心动,但它没有意义。”
什么有意义?“我们关心的是,这有可能是一个颠覆性的技术,中国有必要有一个自主知识产权的底层平台。如果有一天,区块链技术如火如荼的时候,回头一看,所有底层技术都是人家的,那我们多尴尬,也好意思说自己搞科研?”他语速很快,对自己的专业领域充满自信。
现在很多做区块链的人也不谈技术?“那是因为他们搞不定技术,所以只能去谈商业,去谈币。”他突然转头问钱江晚报记者,“你们关心技术吗?你看,你们也不关心!普通人对区块链有兴趣,都是关心其中可以炒作的部分,都跟钱有关。”
人性的贪婪没有上限
在蔡亮看来,比特币和以太坊的区别在于后者解决了区块链的通用化问题,但在另一些人看来,比特币与以太坊的最大区别可能只在于――钱,谁更能赚钱。或者说,所有数字货币的区别也只在于,谁涨幅更大,谁的变现能力更强。
原本试探性的数字代币投资,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堆积出巨额财富,那么哪怕只是停留在数字世界的虚拟财富,哪怕它仅仅是一段不可复制的数字代码,也足够让人血脉偾张。
程诚(化名)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手指习惯性地反复刷新币市实时行情,最近这段时间比特币价格持续下跌,他看上去兴致不高,尽管他手里并没有比特币。程诚说他更喜欢投资新发行的代币,因为门槛低、上涨快,“快进快出,手慢一点就死在里面”。
能赚到钱吗?“不赚谁玩这个?”程诚自称是“佛系玩家”,但拒绝透露入市半年他赚了多少,“反正比上班(赚得)多,我投的不多,也就十来万,我们群里多的是(投)几百万的。”
正说着,手机响了,程诚看了一眼,突然笑起来,“嘿,又薅羊毛了!”
他给钱江晚报记者看刚刚收到的信息,原来是一个群友发来一条某代币的派送活动,只要注册、参与评论就能获得随机派送代币的机会。“震荡行情里,只有薅羊毛稳赚不赔。”程诚说,群友们都挺热衷这类活动,“这个代币的发行量是100亿个,估计真正对外的也没多少,能抽到都是钱呀。”
怎么看哪种币投资前景好呢?“看站台的咖位,看团队实力,也可以看群友对他们的信心。”在程诚看来,社群氛围是他决定持币时长的最重要参考指标,“不是都说大神在民间吗?我不懂,总有比我懂的人,跟着就行。”
群里经常有人晒图,有入市一年就财务自由的90后,也有辞掉工作专职炒币的玩家,还有炒币半年就换房换车的新手,程诚说,他不知道这些消息是真是假,但他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成为那个晒图的人。
至于前几天爆出大学生贷款炒币,三天暴跌90%,差点轻生之类的消息,程诚是不愿去想的,“我们群里不讨论这种负能量”,他说圈里流行一句话,“不要怂,全梭哈”,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他信。
投资人的焦虑和迷茫
“泡沫未必是一个不好的东西,如果没有比特币,没有人炒币,谁会关心区块链?”一位熟识的投资人私下说,泡沫让大量投机、投资资金进场,客观上也给了区块链公司更多机会,“就像互联网泡沫同样死了一大片,但最终也诞生了BAT。”
在他看来,这是商业化发展的必然之路。
他给记者看PreAngel天使投资人王利杰的自述。“大家的感受都差不多,一样的膨胀、焦虑和迷茫。这不是仅仅发生在国内的热点,而是全世界的投机热潮。就像王利杰说的,数字代币的造富速度之快连投资人都懵圈了,身处其中你能深切感受到人性的贪婪和恐惧,而且两者总是一起出现。”他说,他暂时没有投区块链,不是因为真的不想投,只是“在别人贪婪时恐惧”罢了。
王利杰在自述中写到,在杭州他的出资人问他,做(投资区块链)这件事的初心是什么?“我不能说‘快速变现’是我的初心,这样显得我很没追求,但快速变现确实是这波浪潮的核心体现。”于是他一直在思考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而他思考的结果是,“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良币驱逐劣币。”他说,“这样的财富获取方式,才能让我们睡得踏实。”
在王利杰的公众号下这篇阅读量超过8万的自述,可见评论数是零。
区块链,还是一个很新兴的技术,新到它通用化尚不足5年,仍处于高速进化之中。像王利杰这样,2014年就参与了区块链投资的传统投资人,在四年之后、参与投资的区块链项目超过30个之后,说自己想明白了“初心”。
蔡亮说,他们不发币,也是因为想得明白。“技术永远是在演进的,不管商业的人怎么去评价,它从技术角度确实是有创新的,而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商业概念。对我们搞技术的人来讲,这是我们信念的基础。既然有创新,就会有价值,所以我们才会愿意坚持,把它做好。”他觉得自己在参与一件重新书写互联网历史的事情,“这辈子如果能够赶上一个Internet2.0时代,为这个时代里的核心技术做一点事情,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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